“比如说我吧,”他也举例子道,颇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意思,“我就觉得到鹿墟来干比较适合我,而且事实也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凌菲,你凭良心说,自从来到鹿墟之后,我混的钱比以前少吗?”他又把有些着急的目光将她的眼睛瞄得更准,继续奋力地辩解道,好像他刚才是在对不太相干的人说理一样,“不少,对吧?”
她非常优雅地冷笑了一下,像个三十年代的女演员。
“你自己也看见了,不光不少,甚至还多了很多,这要是死守在北埠的话,我能挣这么多钱吗?”他颇有些自豪地辩解道,“所以说,别管什么事,你不能光看它不好的一面,也得看看它好的一面,对吧?在这里,我就是名副其实的鸡头,基本上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想干点什么基本上就能干成什么,而在北埠呢,我撑破天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凤尾,叫你笨心眼想想,你说我在哪里混好?”
“哼,满嘴都是你的理!”她一时理屈词穷,想不到他今天竟然这样能说,便没好气地堵了他一句,以泄心头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