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许春雁像一抹游魂儿似的,魂不附体地走了进来。
如果这不是大白天,她甚至要怀疑自己见鬼了。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秦淮山。
与半年前相比,她瘦了不少,发际线也后移了许多,甚至本来还算不错的长相,如今已显出几分老态来。
当初她栽赃陷害张老头,害得人家被下放劳改,她自己险些遭报应。
虽说设法避开那一劫,向她如今的男人钟建国求助。
可钟建国以前是真心喜欢她的,但如今变了,对她不冷不热,钟建国家里又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那小子更是个硬茬儿,没少找她麻烦。
说不上虐待,但总之她在钟家过得并不如意。
“你,你们……”她看着这父女俩说不出话来。
“你有事?”秦淮山冷冷地看着她。
旋即对不远处的服务员说:“同志,我看这位女同志似乎饿了,应该是来吃饭的。”
服务员立即问:“同志,你想吃点什么?同志?咋还发上呆了,咋还愣住了?”
许春雁又仔细地看了看秦淮山那一身穿戴,贵气逼人,贵不可言。
这全是秦卿从空间里掏出来的,她们一家子早就大变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