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此时瞥了她一眼。
“其他哥哥?”
虽然他语气没什么,但就是危险意味十足。
付烟赶紧狗腿地道:“怪我,又嘴瓢!”
“呸!他凭什么配叫哥哥?”
“我的哥哥只有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裴知聿一句,就吓得她狂放彩虹屁,求生欲满满。
他嗤了一声。
不过他倒没说什么了。
可能他就是喜欢看她喜欢他喜欢得要死还疯狂舔他的样子。
贱得要命!
付烟偷偷翻白眼。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最后谁舔谁,还不一定呢!
死男人,你以后可不要落在我的手心里。
付烟刚翻一个白眼,清高的男人就像脑袋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冷声道:“在偷偷骂我?”
我擦?
死裴狗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吓得她乖巧一笑,“怎么会呢,我夸哥哥还来不及呢。”
她靠过来,面不改色地指了指柜台里一款黑曜石袖扣。
“那个人戴的就是这款。”
“这种疏离感,这种高贵感,是不是特别衬哥哥你!”
“我一看,就觉得只有哥哥才能驾驭得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