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电视剧博物馆剧情介绍:在历史过程的分期方面,胡绳在1954年曾对早期的中国近代史著作给予了详尽的批评。我们现在翻阅1949年前的中国近代史书,发现胡绳的批评是实事求是的,是中肯的。李泰棻的近代史,不论是大学讲义,还是正式出版物,在晚清是按皇朝来分期,在民国,是按不同的统治者分期,在这方面,大抵固守着纪传体史书中“本纪”的做法。孟世杰的《中国最近世史》,按照“积弱时期”、“变政时期”、“共和时期”来分期,表面上摆脱了“本纪”的形式,实际上是按最高统治者来划分时期的,仍然没有摆脱“本纪”的作史思路。其他的中国近代史史书,大多选择若干重大历史事件逐一叙述,或合并叙述,鲜有变化。胡绳批评这种体例大致类似于“纪事本末体”,并且认为这种叙述方法“往往会错乱了各个历史事件的先后次序,拆散了许多本来是互相关联的历史现象,并使历史发展中的基本线索模糊不清。”这样的批评是客观的。在研究方法上,有些作者表现了相当的开明和前瞻。譬如,主张用唯物史观指导中国近代史写作的魏野畴,他在《中国近世史》导言中指出,生成新历史——理想中的历史,需要采取科学的原理、材料和方法,要与19世纪以来发展起来的生物学、人类学、心理学、社会学、政治经济学、比较宗教学、考古学等姊妹科学(Sister Science)连接起来,应用到人类活动的事实上,写出新历史。他说:“古人把历史看做记载过去事实的账簿本,好像历史是为古人做的,使古人‘青史留名’、‘传诸不朽’就算了。我们才知道历史并不是要记载过去的事实怎么样,是要记载过去的事实怎么样到现在,过去已经过去了,我们做历史,并不是为古人留名声,传不朽,是要把人类过去的阴影投到现在,要人类知道他们的现在是怎么样来的。既知道现在是怎么样来的,便可预料将来了。简单说,你不是记载过去的账簿,是要正确记载过去,并解释过去的科学。”相关影视:韩国电视剧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