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也跟过来了,邀功似的指着脖子上的勒痕道:“是被绳子勒死的,无其他捅伤或击伤,身上有淤青,被对手打过,都不是致命伤。”
香菱没有回答,用手指比划了下脖子上的勒痕道:“是被勒死的,却不是绳子,而是布条,人身上最容易得到的布条,是腰带。”
仵作诧异上前,又重新看了眼尸体,沉吟着点了点头。
绕着王美香走了一圈,香菱觉得鼻子里冲斥着一股残余的怪味,伸手就去解王美香的裤腰带,结果竟然是个死结。
香菱拿出匕首,把匕首割开,褪下了王美香的裤子。
吓得仵作闭了眼,连连阻止道:“住手,不可亵渎尸身......”
褚香菱哪管那些,看着下面透着或红或紫的伤,以及肥肿,对仵作道:“给女人验尸,这是最基本的一道程序,免得找错方向。把张媛放了吧,她不是凶手。”
王县令诧异道:“褚村主,怎么把她放了,岭南村只有她一人出没啊,还找到了那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