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脸皮挠头道:“大概是明白了,不是……你想让我明白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居然还发蒙?我问你,铜镜幽灵为什么见到她便跪拜不起,随后消失不见?”
厚脸皮道:“那是……为什么?我还真没想过,为什么怕了她?可我看她说话挺和气,通情达理又不矫情,遇上咱们俩这种杠头而不矫情的人,天底下倒也不多,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怕?”
我说:“你还不明白,因为她是铜镜的主子。奴才见了主子,那还有不跪的吗?”
厚脸皮说:“闹半天是这么一出,她会不会把咱这铜镜抢回去?这可比摘我肋骨条还疼,我是八百个不愿意,我看她也未必抢得过我,到时候你帮谁?以你以往的所作所为,我怀疑你不但不会袖手旁观,反倒见色忘义,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
我说:“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些不相干的事儿。你想想铜镜的主子是谁?那根本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