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问:“谁多嘴说的?”
“别管,反正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是后悔了。”他说:“我不该跟那丫头说你是她的主子。”
挺好的,一转身,把他卖个底朝天。
她有些点想笑,原来他是后悔这个啊,不过有点晚了,他培养出的人,都很听他的话,即然他说了她是主子,那么给了她的人,肯定听她的话。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难收了。”
他白了她一眼:“看来你头不痛了?”
“痛得死去活来那么久,也该好了。”
他也长叹了口气:“也许只能等吧,反正现在哪儿也不能去。”也许父皇会很快下旨让他再去将中州夺回来。
“张云庆说你受伤了,哪儿伤,给我看看。”
他瞧她一眼:“不必了。”
“殿下。”外面有人叫。
“进来。”
护卫进了来,双手呈上如筷子般粗细的东西:“殿下,找到了这些。”
夏蝉一看,是子弹呢,足足五发。
昨天晚上昏迷前,她也听到了枪声。
“这些东西,给我吧。”
“你也有枪?”
“我没有,但是我想留着,也许有用的一天,而且我告诉你一件事,这东西用一个少一个,那个人慢慢地徒有枪没有弹,也不足为惧了。”
他大方地都给了她:“即然头不痛了,那准备一下出发,今天巡完之后便回去,三天之内,针对现在,你给我一个比较好的建议。”
这,赵扒皮啊,也不让她休息一下?三天就要让她交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