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蔬菜汤,秦时给简亦舟盛了一碗,她在对面打开电脑处理公务。
“明天真走?”
“不走。”秦时说,“逗你玩呢。”
简亦舟看对面的秦时,她穿白色衬衣搭配墨绿色长裤,头发挽起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待多久?”
“一辈子。”秦时的注意力还在文件上。
简亦舟放下勺子直直看秦时。
秦时的目光终于从电脑上移开,回视简亦舟,“不信啊?”
“信。”简亦舟嘴角上扬。
秦时取了一支烟要点燃,看了看对面的简亦舟又把烟扔回去,道,“你喜欢什么运动?”
床上的?
“没有什么特别偏好。”
“你喜欢玩极限运动么?”
简亦舟脸上是大写的我不愿意。
秦时乐了,“拍完戏,我们去新西兰跳伞吧?”
简亦舟喝完汤,“我去洗澡。”
“我可以带你飞,我有教练执照。”
秦时和简亦舟是两个极端,简亦舟的作死是慢性,一点点折磨自己。秦时是火山,她是爆发性,她喜欢一切极限运动,生死不计。
简亦舟洗完澡出来,秦时在看剧本。
简亦舟在旁边坐下,说道,“你喜欢跳伞?”
简亦舟刚洗完澡身上很热,秦时靠在他的肩膀上,“喜欢。”
“我没有试过。”简亦舟道。
“你活的太中规中矩。”秦时翻过剧本,说道,“我们都是向死而生,真正看透死亡,就不会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