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关心地询问赵流云的病,赵流云一一回答,没有丝毫不耐烦,回答得十分详细,一点也不隐藏:“……早两年我调皮的时候还练过剑法呢,夫人说我身子骨壮得跟牛一样,不许我练,几年都没生过病,却没想到这回在路上吹了点寒风,吃了些凉菜,就病倒了,耽搁两日,老爷怕耽搁回京过年,夫人呢又要回来打理庶务,老爷就托朋友把我放在外面养了段日子。人生地不熟的,我生怕老爷和夫人把我给忘了,日夜担心,连药都吃不下,可巧,老夫人就派了侯府的人来接我,这才安心调养。”
傅老夫人哈哈大笑,拍了她一下:“你呀你,你老爷夫人儿子不要,也不会不要你这姑娘,瞧瞧,他们就怕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跟眼珠子似的疼。”
赵流云腼腆地笑了笑:“那不是住在陌生人家里害怕嘛!”
傅老夫人和赵流云交谈愉快,芝麻大点的事也能谈半天,赵流云句句话总能说到傅老夫人心坎上。傅凌云竟和俩妹妹坐了一上午没插上半句话,直到中午,赵夫人的管事嬷嬷来请大家吃饭,大家才惊觉已经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