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提起周若安和周若言时截然不同的脸色，周妃挑了挑眉，故意问道，“只不知这二人中谁是天，谁是地？”
“当然是周若安是天，周若言是地！”宋辞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语气很是笃定。
周妃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垂了垂眼皮，挡住了自己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波澜。
话音落下后，宋辞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有些过激了，有些狼狈的咳了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解释道，“周若言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名门贵女。”
周妃一开始是不想说什么的，但是听到这儿，心里却有些忍不住了。
她皱紧了眉，冷声问道，“周若安就像了？”
敏锐的察觉到周妃的情绪变化，宋辞的眼里飞快的划过了一抹狐疑，试探着反问道，“您莫不是听了些别人的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听到这样的评价，周妃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她的目光很是嘲讽，“我倒也希望那是胡言乱语，可它偏偏不是！”
“你难道不知周若安和凌天望之间，过分亲密的关系？你难道不知她已许久未在家中？你难道不知背地里那些传言？”
她一句句诘问很是酣畅淋漓，倒是让宋辞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宫殿中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