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林好奇地问。
“我说,‘你既已姓了人家的姓,叫了人家爹,为那对父母养老送终就是你的本分。我只生了你,却没养你,就算你认我,我也不会认你。’我把那只剑留下了,断了他的念想。”高人在台子下翻了一会儿,拿出那只剑给林看。
“老哥的意思是说,子雯姓了焦姓,就给焦家了?我就不该认她了?”林难过地问他。
“你的女儿,自然是你说了算,我只是说我。不过,子雯既然是我徒儿,我也有权为她说句话。以她的天赋和本事,未来必不可限量。你把她强留在身边,是让她陪着你终日感叹命运不济,还是教她学你继续杀人放火啊!”高人一点儿不客气地点拨他。
“那,我以后就得自己度过余生了?我那徒弟已经嫁给了曹沛,我难道就白帮她一场了?就凭她那么一个小丫头,就凭她爹那点儿家底儿,她就只配嫁给焦仲卿那样一个小人物。”林显然还是心理很不平衡。
“小林啊,你就是陷在当年的那些旧事中走不出来啊。当年你师父借着他哥张漾的势力,和李英他们那些仕人斗。斗到最后怎么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家破人亡。如今呢?汉朝都快没了,谁还能帮你们分个是非吗?”高人曾经也是宦党一族,看来他是早就把当年的事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