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壮的藤条被管家握在手中,重重地抽在了胡皋的身上。
“啊——”
胡皋惨叫一声,这一下子着实下了狠手。
“还敢叫!”胡惟庸气呼呼道,“叫一声多打一下!”
“啊——”
“还敢叫,给我继续加!加到他不叫为止!”
月色如水,张牧之跟王单正喝着小酒。
“这次要委屈你了,不过到时候我会再搞一个洗白的歌谣,让大家传一传就行了!”张牧之道。
“张公子,这次能替我出了这口多年被欺压的恶气,不就是骂我王单王八蛋嘛,无所谓了!”王单笑道,“来,我敬你一杯!”
“哈哈哈!果然爽快!”张牧之端起酒杯道,“来,干!”
第二日,一早。
“笃笃笃——”
由于王单暂时不能露面于是搬到了张牧之这里暂住几天,伙计们一大早就来敲门了。
“张公子,掌柜的不好了!”
“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来!”
“胡家的人将全部的糖霜买走了!”
张牧之忙道,“这不是好事儿,继续收红糖继续弄!”
“可整个应天的红糖都被咱们包圆了压根没有了!”
张牧之脑袋忽然轰的一下炸开,他想起了那天自己算的那一卦!
4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下可不妙了!”
张牧之一愣,这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玩鸟的被家雀啄瞎了眼。
“这下子全应天的糖霜可就全部击中在胡惟庸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