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凭想和他开诚布公,他则是不愿理会,表示将不徇私情,绝不干涉此案的审理, 并斥责她不该干政。两人的对话越来越充满□□味,各自的怒气都已经达到了最高值。她想低三下四地求他,然而看到拓拔泓那张固执的脸,恳求的话说不出来,而且她知道,说出来也没用。
她感觉腹中充斥着一股气。
拓拔泓已经亲政两年余了, 大权都在他的手里。
政不在手, 权不在手,除了恳求和劝说,她无法对他施加任何影响。面对着铁板一块,不容质疑的拓拔泓,她感觉到了蚍蜉撼大树, 不知从何处着手的无力。
拓拔泓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他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于公她是一国太后,于私, 她现在是自己的人,不管站在哪个角度, 她为李益说话都是不应当的。这件事,他之前没有告诉她,就是希望她能当做不知道, 就此撇清关系,如此,他也能看到她的真心和忠诚。
然而她现在的表现让他很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