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
我拿你当救命稻草，结果你只是把我当成能发表的论文？
外头贴墙站的龙小虫倒是对桌子上那一瓶人工唾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芽芽：“口水都治病啊？是不是生产线上，每个人朝瓶子吐一口”
他不理解，要真是这样，那钱也太好赚了些，而且要是有人吐的是痰怎么办，退一万步讲，要是喝的时候太浓了咬不断，多不好控制计量啊。
人工唾液是拿来治疗口干症的辅助药，芽芽想跟人解释，开口没绷住笑了，引起了屋里头人的注意。
小吴朝芽芽羞涩的笑。
大哥说了，这是个好医生，给他们活干。
小吴也觉得自己碰上了个好医生，从那天抢救时他就知道。
哪怕水泥厂按时每天给食品补助，对于流失了一千多毫升血液的人体来说还是个很大的伤害，人明显瞧着消瘦了许多。
芽芽这回看就能很明显瞧出来干燥综合征的很多特征来。
牙齿坏得特别快，舌头两侧都是黑色淤血。
这年头老百姓对医院科室不太了解，甚至不知道有风湿免疫科，相当一部分误挂到了外科或者内科。
京都流动人口多，这几年芽芽就见着七八例的干燥综合征，要小吴不是因为外伤推进急诊来，她问诊后其实就会倾向于干燥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