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宫女脸上笑意更浓。
“陛下，你这是高兴吗？这有什么不可能？”
“殿下出的科举新题，连文院上代院长都出面背书了，都夸赞殿下有古之大帝的风范……”
“这样全能的天才，能征服东方教主也正常！”
可周承天还是不愿意相信，疯狂摇头。
“骗人！你们都是在欺骗朕的！”
“滚！快点滚！”
哐当一声，周承天将铜盆都掀翻，将地面打湿。
刚才还注意仪表的他，此刻却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数十岁，真正有了垂垂老矣的感觉。
几个宫女觉得他发疯，但毕竟是天子，虽然被囚禁，也不是她们能够随便忤逆。
于是她们匆匆退下，离去前，只看到周承天颓然倒地，双手覆面。
在他的指间，有泪水流出。
“我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无法碰触……”
周承天无声呐喊着，“为了你，我不要三宫六院，我不要社稷江山，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
“可最后，为什么你却怀了……我的孙子？”
皇孙？！
这个字眼，让周承天再一次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