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咏道:“我与她乃是为了淮王密事,没有私情。”
雨儿靠在柳之咏胸膛,呼吸急促,道:“到了此刻,还要骗我。”
“你还没有告诉我的你身份?”
“襄儿的身份绝不堕了公子名望,只愿与公子共度良宵,何须多问。”柳之咏看她眸如点漆、情意绵绵,柔情入骨,不由酥了半边身子,抱入帷帐。两人一番云雨过后,柳之咏轻抚其背道:“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此刻甜言蜜语,只怕见了薛姼姼你又魂不守舍。”
“薛姼姼乃淮南王的女人,谁又敢染指呢。”
“淮南王的女人?薛姼姼不过一歌妓,侍妾、滕妾、姬妾、连侧妃也算不得,充其量暗妾,诞子而不告宗祠,是为无名无分。伺奉枕席、不可省亲、如同货物,自可转卖。”
“有子?”
“若非我李代桃僵之计,已经被淮南王溺死。”
柳之咏道:“薛姼姼主持醉霄楼、青琅轩馆,联络多方豪杰,更像一个女门客。”
“噢!那薛姼姼并非带你去她的香闺,而是到了别处?”
“猜的不错,我见了龙虎山烛之狐。”
“烛之狐人称智囊,乃淮南王首辅,必是有大事托付你。”
“当然是招徕为淮南王的门客。”
“上古五大氏:有巢氏、燧人氏、伏羲氏、神农氏、轩辕氏。我涂山氏。”
柳之咏问:“我曾闻上古四大狐国,以狐为图腾,分别是涡淮河口涂山氏、河内纯狐氏、淇滨有苏氏、泗水源青丘氏。禹三十未娶,行到涂山,有九尾白狐九尾造访。禹曰:‘白者,吾之服也;其九尾者,王者之证也。吾娶也,必有应矣。’涂山之歌曰: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我家嘉夷,来宾为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际,于兹则行。明矣哉!”禹因娶涂山,谓之女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