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此物,”江星列客客气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嫡子。”
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旁边的江从柬听得清楚明白。
笛子?什么笛子。
不对,是,嫡子!
江从柬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想问清楚,只是江星列没有再多说。
江星列不想和本家闹得太难看,他只是提醒了一句,江老太太鬼迷心窍,江家的明白人却不会犯糊涂,让他们自家人解决自家人的事情去吧。
拿孩子说事,就是在戳沈绵和他的痛处,他尚且难过,何况沈绵,还是早日让老太太把嘴闭上,少在沈绵面前胡说八道。
他都能想到,沈绵那会儿肯定不痛快着呢。要不是担心今日宗祠族谱出了差错,肯定都不会跟他明说。
江从柬的神情变了又变,嫡子?
江家有人送他们夫妻一个嫡子?
一个活生生的嫡子!这是什么年礼!
江从柬想到妻子叶氏提醒自己的事情,说是老太太三番两次提起孩子,又把沈绵喊过去,私底下说话,妻子担心老太太送妾室给江星列,还让他跟江星列说一声,老太太糊涂了。
结果叶氏还是猜错了,老太太这心可真大,连女人都不送了,直接送孩子给人家。
江从柬一脑门的官司,忙道,“世子放心,这是没有的事情,绝对没有。”
江星列颔首,“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