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妈妈匪夷所思,“薄弈南,你怎么是这种人?”
薄大首长委屈得心脏一片一片的破碎,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夫人,我们可以先吃,然后薄言什么时候带着执执起床,再吃。”
“这不行,生活规律太差了,薄言无所谓了,执执怎么能经受这种餐饮时间?”
薄大首长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自己默哀,沉默的看着薄妈妈转身上楼的身影,感觉嘴里的豆浆都不香了。
眼底只有儿子孙子,那他呢?
岂有此理。
薄妈妈推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洗手间镜子前排排站的父子两人,嘴里都是牙膏泡泡,执执从镜子里看到她,眼睛眯成两轮弯月,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奶奶……”
看他站在凳子上熟练刷牙的模样,薄妈妈哭笑不得,“在家执执就是这么过来的吧。”
薄言漱口,微微一笑,“我跟宝宝都觉得,执执三岁了,可以自食其力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不方便照顾他一辈子。”
执执邀功,“奶奶,妈妈夸执执是个学什么都很快的小聪明。”
他说完,一溜烟跑到房间,开始自己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