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叶已经和大福狗的兄弟们商议过,若有愿意去冬泊的,非家中独子,非家中顶梁柱的,才可前往。
他把事情交代给高恭之后,又急匆匆的离开,连高恭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与此同时,北野军大营。
拓跋烈端坐在中军大帐,他手下北野军众将,就分列两侧。
“你们说说看,这事应该怎么办?”
拓跋烈问了一声之后,就扫视了一圈。
他帐下亲信将军元轻则俯身道:“大将军,属下觉得,或许可给草束城的边军传令,那边有三万边军,可酌情而动。”
拓跋烈没有回应。
元轻则其实能猜到,大将军为何没有立刻应允他的请求。
那三万边军再善战,也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冬泊。
娄樊大军若真的南下,必有蹊跷,这三万人是精锐不假,可都没有和娄樊人交战过。
出草束城向北基本是一马平川,如果冬泊北疆已经告破,在平原上,三万边军和可能十倍甚至是几十倍的娄樊大军交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况且,娄樊最擅长的就是平原野战,他们拥有数十万骑兵。
三万轻甲步兵在平原上与那么庞大的骑兵交战,这仗怎么打?
这就不是打仗,这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