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正在闭目养神,淡淡说道:“让他们跟着,无碍。”
吴茵这才放心。
松岛家族大院,松岛秀夫正在与松岛平川闲聊。
二人聊到昨天发生在松山酒店的事情,松岛秀夫笑道:“武田泽明就这么死了,还有些不真实。叔叔,您说这个陈无极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松岛平川迟疑道:“陈无极陈江河,这二人都姓陈,而且又都是这么年轻的人,该不会是一个人吧?”
松岛秀夫悚然一惊,连忙说道:“这不可能吧?”
“陈江河真敢来东瀛?”
“他要是敢来,我们定让他有来无回。”
松岛平川深深看了眼侄子,幽幽说道:“在陈江河面前,你怎么不这样说?”
松岛秀夫悻悻闭嘴。
一想到陈江河的可怕,松岛秀夫便心有余悸。
“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对,陈江河要是敢来东瀛,我们松岛家族一定将他埋葬在此地!”松岛平川目光冷幽。
二人相视大笑。
这时。
一名松岛家族的仆人快步走进院子,松岛秀夫明有些不悦,“我不是告诉过你们,让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