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说笑,我刚才并非是生气。”
“哈哈,共分赵国五州之地,我等便该像老友一般。”
“有道理。盟主,我敬你一杯。”
“董兄,不若同饮?”
营帐里,各有心思的三人,急急举起了酒杯。
翌日清晨。
如陈九州所料,护城河里的毒水刚化,北人的大军便又马上集结,即将攻城。
“陈相,再继续投毒水!”
“陛下请看。”陈九州叹着气。
在前方,那些冲锋的敌军,已经裹了层层的兽皮在小腿上,分明是浸不到毒水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战争中最基本的道理。”陈九州语气平静。
在旁的司马佑,听得似懂非懂。
“守城!”陈九州抽出破梁剑,当头怒吼。
“陈相有令,我等速速守城!”白宪也开始带着一个个军参,立即动员起来。
许昌城不容有失,失了,赵国灭亡,楚魏二国也会大难临头。
城墙下的民夫,战战兢兢地披上了木甲,迎着清晨的阳光,开始将辎重往三座城门送去。
“陈相,敌军要用投石车了!”白宪在不远处惊喊。
陈九州皱住眉头,看了看前方的数十架投石车,又看了看护城河上,堆叠得密密麻麻的尸体。
眼下,护城河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在投石车的掩护下,慕容盛的大军,会开始第一次的先登作战。
“所有人,换长枪!”陈九州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