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陆见淮不假思索地吼出,又在顷刻间像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后脑勺,解释道:“我那会儿怕表白了,会吓到你。”
“也怕你因为尴尬,开始故意躲我、逃避我。”
书杬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那你当时亲了我,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害我以为你是喝醉了酒,把我当成了别人,我真的好难过的。”
那会儿都快恨死这个男人了。
以至于大学都故意填得远远的。
还想做个和他一样的小人,戳烂他的嘴,让他以后都顶着一个香肠嘴去亲别的女人!
抬手揉了揉眉心,陆见淮回答道:“祖宗,我后面还有半句‘不后悔’没说啊,你上来就赏了我一巴掌,把我都打懵了。”
脸颊被打的那块地方,每次想起来,都隐隐作痛,都快成一种精神性条件反射的病了。
但这事儿,在现在,根本就不值一提。
陆见淮笑着拿起了书杬的一只手,轻轻贴在他自己的侧脸上,眼眸里柔得像是能出蜜来,他低声说道:“那你以后打我,都算家暴咯?”
“那就别在一起啊。”书杬抽回自己的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下巴都傲娇的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