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曲时笙触柱在宫里,在京城闹了好大一场笑话,人人都在说她逼迫曲时笙,所以她也不敢太过分,否则曲时笙这性子倔强的人,不一定还会做出什么。
万一真一狠心死在宫里,那她可就不好处理了,曲时笙不是普通人,她是曲傅林的女儿,是从小经常进宫被先帝宠爱的姑娘,先帝甚至说过曲时笙就是他的干女儿,陈太后不得不顾及着。
所以思来想去,陈太后还是硬扯出个笑脸来,说道:“好姑娘,哀家也知道,韫瑰的性子确实不大好,也做过一些让你心里头不舒坦的事,今儿你给哀家一个面子,救救她,她只是个跟你一般大的姑娘,你忍心看她这样消沉下去,没了性命吗?”
曲时笙笑了,笑意比方才更浓:“太后娘娘说的话,臣女不大听得懂,臣女只是贪生怕死罢了,以为韫瑰公主真的要打臣女板子,五十板子打下去,那臣女还有命活吗?”
“瞧你说的,韫瑰那丫头就是脾气差了点,其实心地还是很好的。”
“太后娘娘,您说的这话,怕是自己都不信吧?”曲时笙回怼道。
陈太后嘴角一抿,语气不满道:“君臣之礼,难道你也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