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肉体的交缠是两个人的事,怎么最后受侮辱的总是女人?
陈凭依自小就在村里听这些话,买豆腐的路上,干农活的田间。不管是男是女,只要逮到类似的事情,就能开始一场对女子的批判。
就连谁和谁在小道上擦肩而过,女子没有避让,都能成为她不检点的佐证。
这些人永远乐此不疲。
他们在津津乐道中似乎找到了自己人生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他们享受着诋毁、污蔑女子带来的快感。
原始的牲畜通过撒尿展现自己的雄风,拥有智慧的人类通过泼脏水显示自己的有能。
他们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世间从来没有单方面的好事。
如果女子原本纯洁无瑕,被男子碰了后就变“脏”了。
那脏的到底是谁?恶心的是谁?
该羞愧的又是谁?
一代又一代的人,抱着不纯的目的宣扬着歪理,把混乱的三观植入人心。
所以这些人用“贞洁”掌控女子,又用“不洁”攻击女人。
陈凭依笑了笑。
可我,已经不是那个被植入“贞洁”枷锁的陈凭依了。
“呵,我要是破鞋,那男的是什么,破鞋拔子?”
陈凭依也开始漫不经心地调笑,“说到底,鞋拔子不干净,才会污染环境。”
“你祸害了这么多人,铁杵都要磨成针了,人早就成没布的臭拖把了,还在这叫嚷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