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司刑闻言擦擦汗道:“回二老爷的话,本县十余万人口,每年走失个把人在所难免……”
“你的意思是?”王贤面色难以捉摸道。
“回二老爷,人已经走失了数年,要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咱们就是劳师动众,也实在是一无所获。”郑司刑小心翼翼道:“不如跟他们家人说说,县里出点钱抚恤一下,报个病亡结了案多清爽。”
公里公道说,这法子其实不孬,但上官存心想刁难他,又另当别论了。
‘啪!’王贤重重一拍醒木,话说他对这种啪啪的感觉有些着迷。看着郑司刑被吓得一哆嗦,王贤一阵暗爽,顿一下才调整好表情,疾言厉色道:“大胆刁奴,竟敢撺掇上官、玩弄刑法,实在是气焰猖狂!来人呐!”
值堂胥吏忙高唱一声:“在!”
“给我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王贤又重重一拍惊堂木道。
郑司刑大惊失色,怎么又要打我?我的腚跟你有多大仇啊!
皂隶见二老爷起了疑心,这次不敢太玩弄玄虚,每十下中,总有两三下是真打,直打得郑司刑屁股开花、鲜血横流。不过还是念着香火情,用的是似重实轻的手法,虽然看着吓人,听着瘆人,但其实没伤到筋骨,人也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