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余家背后究竟有何靠山,几个国家起转交替,都无人去动一下余家。
这边云一念正紧锣密鼓地收拾着明日出发的行李,沈昶云那边也在灰头土脸的收拾残局。
沈昶云擦了一把脸上的灰尘,拧着眉问道:“这火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我怎么知道?!”花月妱操着剪刀气呼呼地修理着她被火燎伤的头发,怒道,“你看你选的好地方,抢占了人家乞丐的窝都不自知!”
今天下午的时候来了一窝子的乞丐,嚷嚷着说她抢了他们的窝,那时沈昶云不在,她召了花家军刚把他们打跑,后脚这破庙便浓烟阵阵燃起火来。
她没跑急,惹了火星子上了身,烧焦了她不少宝贝头发。
沈昶云闻言没有回话,他总觉得这火烧得蹊跷。
“哎呀你到底找到你那个破牌子了没有!”花月妱剪了不少头发,气得直跺脚,这里头烧焦的味道熏得她脑壳疼。
“闭嘴。”沈昶云转头瞪了她一眼,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花月妱被气得不轻,可一时又没办法得罪他,只能自己在一旁生闷气。
“找到了,”过了好一会,沈昶云才站直身子,手中拿着一块令牌,只是令牌下面悬挂的流苏如今只剩下一小缕残绳。
蹲在一旁的花月妱闻言也站直了身子:“那就好,快走吧。”
她是一刻都不想在这破地方多呆了。
离开那里后,花月妱这才问道:“我听说顾宴回来了?今天的事儿怎么样?没出差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