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骑快马从烽火台的城寨里冲出,直直往大宛关的方向赶路。蜀人撕毁了协议,胆敢叩关,这事情何其巨大。
……
定北关外,东方敬立在雾气中,面色无悲无喜。
“我先前就在考虑,要用一个什么样的法子,才能在河北这里,聚起一堆兵势。这兵势,至少要有数万的人,才会令北渝的小军师,另派大将支援。”
“毕竟,我东方敬便在定州。他只会以为,是我出手了,又会担心申屠冠守不住。这种时候,有一支驰援大军,是最合适不过的。”
“军师,你说的兵势在何处?我刚才听人说,江岸对面,忽然有了不少蜀卒……莫非是军师,派人渡江挑起了战事?”柴宗脸色大惊。
“并不是。你以为,我让人赶制那些白底描红的白麻披风,是作什么用?”东方敬揉着额头,“灰蒙蒙的起雾天气,是最容易蒙人眼睛的——”
“军师,我,我明白了!”柴宗脸色激动,“那几万的蜀军,不过是裹着我西蜀披风取暖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