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仵作傲然看着长秋,“当然能做到。我老李是什么人?我在大理寺干了二十多年,就从来没偷奸耍滑过。这次老张休沐,我一个人验了这么多具尸体,你看我叫苦了吗?”
“厉害,厉害。”长秋笑出一口白牙,“我家大人刚审了一个案子,受害者应该有六个,大人让我去挖尸体。你在验尸房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千万要等我啊!”
“……”
在李仵作脑中盘旋的酒壶、烧鸡、暖炉哗啦啦砸到了他的脑袋上,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酒,我的鸡……”李仵作悲鸣。
长秋挥着手跑远,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得李仵作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他当烧鸡啃了。
当晚,长秋和另外一个带队的小吏果然“满载而归”长秋带了两辆马车回来,其中一辆马车上装着尸体,他把马车上的尸体搬到验尸房,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娘的,老子要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