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然把手轻靠在他臂弯里，也没使劲儿，怕压到他的伤处了。
“其实我怀疑过两个人，但我又觉得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萧清然心里头有些沉痛，她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是这两个人，但如今各个都没什么证据，能摆到明面上的，也只有她们。
宁抉有些讶异：“何人？”
第三百三十八章 我可没有这福气
他倒是很想知道，他的王妃眼中，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支配这种女人做杀手。
萧清然抬眸看了看宁抉，在夜色之中，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她是能感受到他的笑意的：“你笑什么？我说真的，我第一个起疑心的，是珍妃。第二个……是贤妃。”
萧清然也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怀疑这两人，这只是她自己的直觉。
不过比起她自己，宁抉好像更显得意外：“本王还以为，你会从柳相之女和颜贵妃之中选，为何怀疑珍妃和贤妃？”
确实，柳惜柔和颜贵妃看上去，比萧清然想得还要招人怀疑一些，而且颜贵妃是明面上就已经被她撞见要害皇后了，不过她的手段实在是低劣，就是买通胡太医想让他在皇后的膳食之中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