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眯了眯眼,说:“他之前确实有提过手底下的有家俱乐部很赚钱,说就连我也会吃惊,为了不让我收拾他所以愿意让渡一部分的股份给我。”
“你幸好没答应他。”叶盏卿脊背有点发凉,有些后怕道:“他们家的俱乐部水太深了,稍不注意就被拉下去,不死也臭了。”
“想什么呢,他那三瓜俩枣的我还不放在眼里,就算背后利润骇人那也跟我没关系。”秦捷把碗筷递给叶盏卿,他在前段时间又修了发型,将稍长的发剃成了那个熟悉的圆寸,衬得他的眉目更加硬挺锋利,他看着叶盏卿,眼里带着一股破具少年意味的执拗,说道:“我就只有一个原则,谁动你,我就加倍还回去。”
叶盏卿心里暖洋洋的,接过碗筷给秦捷夹菜,“纳霍桑说,金钱并不像平常所说的那样,是一切邪恶的根源,唯有对金钱的贪欲,即对金钱过分的、自私的、贪婪的追求,才是一切邪恶的根源。做生意是一项营生,也是一门学问,其中包含的东西很多,但到了最后也还是会回到人性这个点上,我做的生意这样的小,有时候都会面对一些些个挑战人性的选择,更何况是你?你能真心待我,我很感激,你不把我跟利益价值划上等号,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