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点上看,这当老子的比那儿子要强太多了,不亏是有脸面的人物。
又过了一会,张皓信依旧不做任何表示,张傲秋不由长笑一声道:“堂堂张家长老会大长老,现在连本少主一个问题都不敢回答么?”
张皓信闻言,眼神复杂地看了台上跪着的张皓林,嘴角张了张,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傲秋冷哼一声,环目一扫台下所有张家子弟,朗声道:“我在还没到岭南之前,一直听闻岭南张家治军极严,上令下效,以至于大夏王朝五攻岭南而不得,使得中原谈岭南而色变。
但现在再看,却是完全相反,张家不仅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到了即将奔溃的边缘,一个犯下死罪的人,不仅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还能竞争张家少主,一个包庇枉法的执法堂堂主,不仅没有被撤销职权,反而能跟家主分庭抗礼,身为张家子弟,本少主问你们,像这样的情形,张家颜面何在?家规威严何在?对那些受害人家来说,天理又何在?”
张傲秋话音落地,台下一片静谧,片刻后,右边一个汉子长身而起,对台上的张皓轩拱手为礼道:“家主,张皓林跟张子恒败坏家规,辱没门风,使张家颜面扫地,属下建议,就此召开族会,罢免张皓林执法堂堂主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