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言下之意分明就是没得商量。
“……”魏永信登时脸色一变,感觉好像听到了“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了脸上。
他还想语带威胁地说几句,就见岑隐随意地抬手弹了下手指,就有两个东厂番子进来了,对着施参将阴阴地笑了,“还请施参将陪吾等去一趟东厂吧。还有少问题要劳烦施参将交代一下了……”
施参将登时心凉如水,这要是进了东厂诏狱,那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施参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哀求道:“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在连声凄厉的哀嚎声中,施参将被两个东厂番子拖了下去,哀嚎声渐渐远去……
厅堂里只剩下了岑隐和魏永信。
魏永信觉得心里火辣辣的,似有什么在灼烧般,咬牙道:“岑督主,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你又是何必!”
岑隐莞尔一笑,“本座劝魏大人还是先管好‘自家’,再来操心别人的事吧。”
魏永信的脸色更难看了,感觉岑隐似乎在意指柳蓉和柳映霜的事,神色瞬间阴鸷如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