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远好大喜功,有阴谋。然不知进退。当今天子在位已久,党羽遍野,岂能废立?”“子远者,欲以其私谋而为天下之害也。”陈宫道。
“他小人,又没有根基。所以想借我势,搏个富贵。是个赌徒,就算一成胜算,他也无所谓。”
郭与说。
“这不是拿明公摆在火上烤?为什么不把它卖给朝廷?”一个人对着明公说。典韦委屈地问。
“我们说他谋反,他就谋反了吗?证据呢?再则,卖他一介白丁,又有什么好处?甚至,伯亮与他算是朋友,还得落下卖友的恶名。”“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杀人了?”陈宫摇摇头。
“不过,此人心胸狭隘,恐有后患。”陈宫有些担心。
“便派人跟着他,按照我的猜测,他肯定要谋我。”“他知道我是他的女人。” 郭与眼眸一闪,冰冷的颜色说道。
“诺。”典韦应诺,赶紧往下走。
陈宫看到 郭与有了准备也就松了一口气。其为长史,身缠重,遂亦下。 郭与就一个人回书房。
“根据历史记载,许攸是与王芬冀州刺史王芬合谋。他想谋我,必定与王芬合谋。”“你看我们的情况怎么样?” 郭与冷声道。
尽管有史可鉴, 郭与还是觉得心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