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悦。”司其琛扭头,眨了眨疑惑的眸子,认真地问,“你也觉得,觉得我……”
“觉得你什么?你很少这样吞吞吐吐的说话,难道大哥遇到了难事?”司悦张牙舞爪地大笑,“原来哥哥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算了,不跟你说了。”司其琛轻推司悦,可是司悦赖上去,兴致勃勃地追问:“哥,别这样好不好,说话说一半的人最不道德了,是想把对方急死吗?”
“我说没什么就没什么,我没什么可说的。”司其琛显得有点不耐烦,威严一下子窜出来,令司悦乖乖听话,也不敢继续逼问下去。
之后他们聊了司悦暑假出国游玩的事情,好像也闹得不欢而散,因为司其琛反对司悦和朋友一起去参加滑草的运动。
大概是怒气未消,所以晚餐时,司悦盯着打量我的衣着,讽刺地笑了笑:“真是有病,在家里吃个饭还穿成这样。”
我穿着旗袍坐在餐厅用餐,司其琛进来餐厅时,见状有些失了神,我抬起眉梢,撞上他慌乱的眼,然后他再也没有看我,照样无视得很彻底。
直到司悦闷闷地找我发泄,他才声色冷峻地警告:“食不语,寝不言。”
司悦是真心怕他大哥,虽然偷偷地朝着他哥吐舌/头挤眉弄眼,可始终不敢吱声反驳。于是,她拿出手机,一边翻看手机里面的内容,一边用餐。
暂时的沉默使得整个餐厅异常安静。其实每个人都有话淤积在胸口,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更加不想破坏这暂时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