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收回目光,凉凉的甩给他两个字,“不能。”
“我不缺朋友,更不缺您这道人脉,景少,好聚好散,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真正喜欢过,是没法再做朋友的。
裴秀牵着太子妃,转身,走人。
“等等,裴秀……”
……
时间回到现在——
唐洛看着裴秀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脸色有些阴霾。
她大步过去,“怎么了?”
裴秀脸色青白,呼吸也有些促,眼里惊慌戒备,不住的低着头,手指不自然的反复紧攥。
在纣山这段日子,裴秀已经努力进行脱敏治疗了,她现在能牵起爷爷的手,也能握着唐洛的一根手指,但只限他们两人,其他人,还不行。
龙玠从车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一些,让唐洛拿给裴秀,“喝点水,缓一缓。”
景郁这个傻逼,怎么胡来。
也别埋怨景郁了,他在朝着另一边相反的方向奔跑,后面一条大黑狗追撵着。
太子妃一改往日温柔的形象,化身猛犬,汪汪狂叫。
阿庚坐在驾驶位里,听着远处鬼哭狼嚎的叫嚷声……景少作茧自缚,这回丢大人了。
“唉,这怎么了?”裴广岫从远处走来。
老头很朴素,身边也没带任何随从,就一身俭朴的衣褂老头鞋,背着手,大步走来。
裴秀脸色不济,缓了好久眼神才恢复些焦距。
唐洛任由着裴秀紧抓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偏头看向师父,“没什么,一点小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