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过,最好不要有车。和佐先生后来结婚了吗?”
“不知道。”
“他的前妻知道了一定很惊愕。即使是外国人,也应该有感情。”
“大概是吧。”
真弓往周吉的大茶杯里倒茶,显得比平时沉默。本来是要哭的,现在咬着牙拼命忍耐。周吉看着妻子的表情,心里感到非常满意。如果告诉她那是我干的,她一定会非常意外。想到这里,他几乎冲动得要说出一切,因此急忙转移话题。
“如果寄来讣闻,也不能不闻不问,你就寄奠仪去吧。”
“是。”
她以微弱的声音回答。只要薄薄地涂上一层口红,真弓的脸就会显得非常美。现在的她,虽然依旧很美,但是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她心里大概很想去参加情人的葬礼,作最后的告别,可是她又没有特别的理由到大矶那么远。她一定感到很遗憾。周吉心想:这叫自作自受。
可是他还是不能放心,也许她和过去出去幽会一样,找个合理的借口出去。为了防她来这招,周吉准备在和佐出殡那天,交代很多事情给妻子做,把她整天都锁在家里。想到那天真弓的表情时,他差点把嘴巴里的茶水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