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场主有点意外,脱口道:“姑娘还懂马?”
岑隐也略显惊讶地挑了挑眉,嘴角微扬。
“我只是养过马驹而已。”端木纭颇有几分感慨地说道,眼神柔和似水。她们家飞翩也才一周岁四个月而已,是她和妹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
“养马要先学相马,你们俩可知道如何看马的年纪?”岑隐含笑道。
端木绯走到端木纭身旁,兴致勃勃地说道:“岑公子,我看马经里说,从成年马的牙齿,就可以看出它的年纪!”
“不错。”岑隐点了点头,他才刚抬手,那小胡子就机灵地上前了两步,熟练地掰开了马嘴。
岑隐抬手指着那匹母马的牙齿,解释了一番,从门齿犬齿,乳齿恒齿说到齿数齿形,以及齿坎等等。
姐妹俩皆是颇为受教地点了点头,端木绯是熟读过一些相马经,但是听岑隐这一解释,才算把文字与实物对上了,还颇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岑督主懂得可真多。端木纭心道,幸好今天有岑隐一起来陪着看了马场,那她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