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程延之望着夏云笙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没想到夏云笙竟然会把这件事情直接拿出来说。
还是在他受伤的时候……
她怎么了？
夏云笙从医院出来，没有回程家，也没有回外婆那里，而是直接回了院里。
每次想程延之的事情想到头痛的时候，她就会用工作来逃避。
夏云笙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一直到老爷子打电话来部队里来，催她回家，她才很不情愿地回来。
下午时分，外面的阳光很热，夏云笙从外面进来，看到爷爷坐在窗户边上喝着茶。
“爷爷。”
她走过去，礼貌地鞠了一躬。
老爷子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是严肃，“是不是我不打电话叫你，你都不准备再回来了？”
夏云笙低着头。
老爷子语气柔软了下来，道：“你先坐吧！”
夏云笙听话地坐了。
老爷子看着温顺的她，“是不是延之那小子欺负你了？”
“不是。”夏云笙解释：“我对他没感情，我们俩还是分开的好，免得耽搁了对方。”
“是吗？”老爷子说：“可是，我问过延之，他说他不想离婚。”
“……”夏云笙抿着唇，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程延之的立场一直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