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她对那块令牌所代表的皇家供奉的责任义务,抱持最大怀疑的一点。
师傅说冥殿是她年轻时创立的,专为皇帝抹杀异已的组织,然而后来师傅对冥殿放任自流后,等到她想再启用冥殿时,冥殿已经有了另外的掌权人。
师傅指挥不动冥殿的人手,萧国一行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接应她了。
皇家向来就是阴谋诡计最多的地方,所以就算师傅把巫门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说巫门的权柄有多大、多有权威,也不能改变巫门传到她这一代,已经只剩下她跟师兄两根独苗的事实。
就像师傅当初用着不以为意的口气,说师兄只是个从二品的开封府尹一样,当年巫门唯二的两个传人,除了师傅之外,师兄应该算是唯一的传人了,可师兄不也没有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位置上吗?
可见所谓的巫门的权柄和权威都是假的,或者说都是虚的,就是光名声好听,其实早就没人承认了的。
看着原本神采奕奕的小脸,像是霜打的茄子般一下就蔫了,凌一的心头莫名的升起一股烦燥之意,他皱了皱眉头,手指动了动,微微迟疑了下,才抬来起在孟彤的脑袋上轻拍了拍。
他说:“别怕。”
孟彤扭动脖子看了他一眼,木然道:“我没怕。”她只是在为她到手了,却只能看不能用的那些牌子可惜兼肉痛而已,这种心情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