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不至于。”沈灼兮打开簪子一头,笑道:“毕竟太子是储君,真药死他还有些麻烦,里头不过是一些能让太子殿下吃苦头的药。”
“这药可是我最新制作出来的,除了我没人会解,且很难察觉,别人都诊断不出,可惜了。”沈灼兮说到这,竟然还有些惋惜。
“一巴掌换一个试药的人,我可不亏,没想到太子不敢打下来。”
景沐翎想到他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就觉得气血上涌,说话间也带了些煞气:“太子若真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定然会要他的命!”
“不过,即便他不打下来,也不能让他继续在储位上呆着了,这东陈国的天,是该变一变!”
沈灼兮脚步放缓,疑惑道:“王爷想将太子从储位上拉下来?”
“是。”景沐翎坦诚道:“其实也不光因为你,太子这些年私下做了不少缺德离奇事,德不配位,必有殃灾。”
“即便他能登上九五,也必然会失去民心,到头来也要换人,短时间连换帝王,于东陈国而言不是好事,还有可能让有异心的人有机可趁。”
“还不如在他登位前,换一个能胜任的人上去。”
沈灼兮忽然觉得,景沐翎应该知道今日之事,甚至知晓太子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