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宁甚至能与裴诗韵一样每月领自己的份例,与裴诗韵一样,在宫中领一份,然后在故华宫也领一份。
虽然自徐佑来了以后,宋乐宁再不是差钱的主,但月钱不领白不领。
长喜高兴地讲完,又情绪失落了一瞬,真情实感地道:“只是想念公主了。”
她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从来都是宋乐宁去哪她们二人跟着去哪,没有哪一回分开过整整快两个月。
长喜挨挨蹭蹭跪坐在床旁的脚塌上,把脑袋搁在了宋乐宁的膝盖上,可怜地道:“长喜日日盼着主子归呢,生怕迟了好些是中途出了什么事。”
都城与相城相距较远,信件传得也很慢,她们不知道宋乐宁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迟,只能日复一日地焦急地等待。
无忧在一旁低着头,抹完香膏又开始给宋乐宁束发。
长喜红着眼睛道:“主子去的那日裴月姐姐又来宫里给我训过一顿,说我们不知照顾主子不懂规矩,大冷寒天的让主子穿得单薄就跑去了外边。”
她这么一说,宋乐宁也想起了这个事。
当时裴复临还脱了自己的大氅给她穿上,后来裴月从行李里翻出一件大红色的她尺寸的斗篷,还说要去重新教一遍她府里的人的规矩。
长喜倒不是要告状或者怎么样,只是心底有久久围绕的恐慌。
宋乐宁离开了多久,长喜就恐慌了多久,像个沉甸甸的大石一样坠在心口,让十几岁的丫头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