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间内三杯过后,刑放直对云天道:“刑某是个直肠子人,纪老言云大侠找我有话要说,但请直言相告。”
云天点头,道:“这一桌都是自己的兄弟,可以畅所欲言。”
稍顿,问道:“云某想问刑大哥现在做何营生?”
刑放脸一红,道:“让诸位英雄见笑了,我现在鄂州给大户人家看宅护院,年俸区区五十贯,养家糊口。然而由于我育有两男两女,所以经常入不敷出!”
云天正色的道:“这里没人敢看轻你,所谓英雄不屑为钱行下作之事。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谁又做过凭力气赚钱的买卖?这样看来,大家都不如刑兄多矣!”
“不错,是极。”一众皆认可这个说法。
云天转问道:“我还有一问,刑大哥能答就答,不想说也可,我不会勉强。”
一停,便问:“卫武就在隔壁,我想知道你与他家的恩怨是怎么一回事?”
刑放一愣,而且不仅是他,在座的都皱眉,一般江湖恩怨的吃亏方都对隐疼讳莫高深,要么极力夸张,要么避而不谈。
刑放沉吟了不少时间,遂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在光明磊落的云大侠面前,没什么好遮掩的。”
稍停,开始叙道:“我本猎户子,得异人传授些武功,便想学人家走江湖。不想遭卫道夫的羞辱,比武时吃了他一剑,至今仍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