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伸出手来，在他脸上戳了一个酒窝，他一动不动。
“好软。”她轻声感叹。
原来，程靖嘉的脸摸起来是这种感觉，光滑嫩弹。
他都是要三十岁的人了，怎么皮肤还是这么好呢？
直到他皱眉，宋越才收回手来，让他好好睡个觉吧，这段时间辛苦了。
想到这，她不经意地挪了挪屁股，坐得离他更近些。双臂的布料零距离亲密，就像是十七岁那年。那时只要有校服的擦肩，就已经足够脸红心跳一整个夏天。
但现在——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脑袋，轻轻将他推到了早有准备让他停歇的肩膀上。
稳重的踏实感，充盈整个心脏。
宋越也将头轻轻靠在他的头上，这是她青春时期，连做梦都不敢梦的画面，原来是这种感觉。
“嘘！”
路泽突然竖起食指，柏妮丝转过头来，看着他们安逸的画面，内心最柔软的深处，泛起星光涟漪。
她回头，默契道：“嘘。”
车内只剩下轻音乐和呼吸声。
宋越也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是她靠在程靖嘉的肩膀上，前面的两个人已经不知道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