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宁凤衾笑笑,“我点了冰激凌,大家一会儿过去吃。”
“宁老师真好,谢谢宁老师。”
宁凤衾环顾了一圈:“今天袁组长没来吗?”
一个工作人员抱着一摞书左右看了看:“来了呀,刚才还看见了呢,可能是别处忙去了。”
宁凤衾刚要说话,程夏已经拽着她往录影棚走了:“一会儿他会自己去的,走走走,今天可是季老师的重头戏。”
“什么戏?”
“那当然是被冤枉坐牢了。”程夏是真的很喜欢这本小说的,“我当时看剧本的时候差点气死!怎么会有这种昏君啊,唐大人把一辈子都扑在江山社稷上了,还差点被他冤屈死,幸亏最后小皇子上位了,要不唐大人真是不值得。”
两人说着话进了摄影棚,季宴刚好在拍戏,大家都很全神贯注,两人就默默坐在一边看。
季宴一身白色囚服,带着手镣脚镣,但发髻仍一丝不苟,笔直的跪在殿下,看不出分毫狼狈。
“朕念着你往日功绩,才留你一命,你别不知好歹!”
龙椅上的黄袍天子,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高高在上的等着臣子磕头认错谢恩。
可惜,唐钰跟别人不一样,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
季宴的神色严肃却又从容,他眼神略往下看,头却没低一分。
“当初皇上把这个案子交到臣的手上,跟臣说了四个字,秉公办理,三个月,臣没有一刻松懈,自认没有辜负皇上这四个字,人证物证动机,臣都原原本本的摆在了朝堂,皇上不愿处置三皇子,那就处置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