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威仓低下头,似乎对自己非常的自责:“您把灵儿托付给我照顾,我却没照顾好她,这是我的失职,都是我的错,我没脸再用这些上好的药膏。”他把药膏推回去,“伯父,您要是生气,就惩罚我吧,我无怨无悔。”他跪着,纹丝不动。
几句话,几个动作,让凤鸣礼都不忍心再责怪阴威仓,叹息一声将人扶起来:“乖孩子,这不怪你。看起来对方应该是很强大,不然怎么能把你也伤成这样。”
阴威仓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伯父,您知道……云长歌这个人吗?”他看着凤鸣礼,小心翼翼的开口。
凤鸣礼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点熟悉的。最近好像皇宫里的几个炼丹师也在讨论这个名字,只是他当时也没怎么在意:“怎么,灵儿的失踪和她有关系?”
阴威仓点点头:“伯父,您有所不知,云长歌这个人修为和我差不多不说,而且行事诡异,又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她会炼制丹药,也会制毒。那毒根本就是我们抵抗不住的。”他重新低下头,很是自责的叹息一声,“说到底,还是怪我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