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君天临喝了药,躺了一会就睡着了。
珂雨帮着几位妇人带会孩子,这些妇人都是她收留了,非常感谢她,就尽可能地帮着院里的下人做事。这会儿,下人们在清扫枯叶和积雪,妇人们就去帮忙,其他收留的百姓也没有闲着,有的去帮着修河堤了,有的去帮着修屋子,晚一些的时候才会回来。
刘福寿找到珂雨,道:“反正我儿子必须全活,要不将来找不到媳妇儿,断了香火,我不就白养大这么个儿子吗?”
“刘福寿,你和你妻子生下豆子的时候,就只想着传宗接代?”
“是啊,如果是个女儿,我还不想要,直接就摁水里弄死。”
“你!!”
这样话居然是从一个当爹的人嘴里说出来。
珂雨最早听闻刘福寿不要命也要回家拿父母和妻子的灵牌,她还以为刘福寿是个好男人。
没想竟然是人渣!
她道:“想想你故去的父母和妻子,如果他们晓得你这样对豆子,会寒心的。”
“三小姐,话不能这么说,我再在身无分文,自己都养不活,哪还拿得出来药治豆子的药钱,将来给豆子讨媳妇儿也是需要花钱的。既然豆子讨不到媳妇了,我干嘛还要费这些力气??对了,我有看过豆子的那个,怕是不行了,一直发红,还有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