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回撤了一下,立马说:“班大人,话也不能这样说,您觉得县令一职微小,可在许多人眼里它也是高不可攀的群同主峰啊——”
班彪苦笑了一嗓看着族长说:“本官并不是嫌弃官职微小,只叹造化弄人,看来老天连区区县令也不让我做下去了……”
族长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嘲讽,但出口的话与心完全相背,“班县令,老夫以为,大人完全不必如此悲观,区区一百万两文银,对朝廷来说可谓是九牛一毛,沧海中的一滴水,料想不会割去大人的官职,最勒令限期破案。”
班彪突然做出诡异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这个胆大妄为的盗贼到底会是谁呢?区区一个徐县,谁会有如此大的胆量啊?”说着盯着族长看。
族长徐文贵连忙躲避班彪锐利的目光,露出笑脸遮掩自己的内心世界,“呵呵,老夫也是这样想啊,区区徐县也就是几万人口,多数是种田或畜牧养殖为生的农户,普通百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班彪继续盯着族长的脸说:“我猜想,这个盗贼必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盗窃税银必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族长又是把目光移开,“班县令,此言听来,让老夫惶惶不安啊……为何窃贼必定是有头有脸之人啊?在这个徐县,有头有脸的人能有几家啊?”
齐功曹连忙出言解释,“县令指的有头有脸之人,其范围非常广泛,或指乡绅土豪,或指祖上有功之人,族长不要误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