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话不方便，刚才已经在医院碰到鬼鬼祟祟的记者，不确定是不是跟拍韩乔。以韩乔现在的名气，不那么知名，可毕竟韩乔是程家的外孙女，是韩家的独生女。
光这两个身份，都够记者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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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衍拉起韩乔：“我们换个地方说。”
韩乔跟着程衍走到一处僻静角落，周围都是一些空房间，也不知道干什么的，看着有些无人气，有些瘆人。程衍小声说：“外公收到一个快递，寄到外公家里，里面都是照片，你的，在酒店拍的，尺度有点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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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乔怔住，不可思议望着程衍。
酒店照？还有尺度很大，指什么。
那种酒店开房照片？跟周淼媛那种吗。韩乔不记得在酒店跟人做过什么，除了……韩乔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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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乔：“不可能！”
除了李瑾言，没有男人进过她住酒店的房间。
就算是李瑾言进过，他也不可能拍什么尺度大的照片，还拍的是她。
不可能，李瑾言也不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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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乔呼吸乱了，她大声：“我没有！”
她没拍过什么那种照片。
也没有跟什么男人做过那种事被拍照。
韩乔情绪激动，有些没有理智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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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程衍也不相信，说他知道的情况。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也是听我爸跟你爸谈话时偷偷听到的。外公前天收到的照片，没有署名也查不到是谁，不知道什么人寄过来的。里头是你的照片，你裹着浴巾在酒店，披头散发的，有男人进出你的房间，一夜没出，而且有关你的尺度很大，外公看了差点没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