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县令一笑,“我已经派人将他抓回来待审了。”
“什么?”丁状师一愣,但很快喜上眉梢,“没想到余县令动作这么快,这兄弟二人只怕合谋此事,一个都逃不掉。”
余县令也不多言,只是点头笑着。
“余县令,我还想去大牢问问沈天沐,从他身上下手,远比在他哥哥身上省力气。”
“那真是不巧,沈天沐不在大牢之中。”
“他去哪了?”
余县令面色如常,“他昨夜突发顽疾,不能言语,我已经差金捕头带他去医治了。”
“这……去了哪里医治?”
“杏林堂,”余县令一早就已经想好,现在说起来也是对答如流,“若是过些日子升堂时他犯什么毛病,倒不如现在看个仔细。”
丁状师一想的确如此,更何况最重要的沈天金在大牢里,他那个傻弟弟即便是放出去了也没什么紧要。
“余县令,那你可要盯紧了,日子若是久了,只怕知府大人等得不耐烦,余大人这到手的功劳,怕是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