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让裴家能尽心。
裴鸿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笑眯眯地道：“方姑娘你不用多心，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不用混为一谈。裴氏的合约既然都签下了，哪还能随意更改的？”
他顿了一下，见方青宁不说话，才又道：“如果你要真想感谢，我倒是有事想问方姑娘，还请赐教。”
“裴少爷请讲。”她只有这一句，没有知无不言的话。她是有分寸的，只怕裴鸿没分寸。
她的小心，裴鸿当然也看尽眼里，心思更微妙了。
眼角微微翘着一点问：“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方青宁给了标准答案。
“我与裴记是合作关系，如今又得您的帮助，诚意和感激，我既是不说，裴少爷也应是知道的。
只不过，我是一个乡里丫头，以前连村子都没出过，更没见过什么世面。
如果有让裴少爷误会的地方，还请您能原谅，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很好听的话，一点刺也挑不出来，却是什么也没回他。
这哪是什么乡下丫头？裴鸿想：她比鬼还精呢。
不过这样的问题，其实没什么意义，讨厌喜欢一个人，搭眼就看得出来，他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已。
接下来才问了正题：“你这两天，你给你弟用的那个水，是什么东西？”